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

时间:2024-06-18 16:23:19
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

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

当品味完一本著作后,你有什么领悟呢?是时候静下心来好好写写读后感了。你想知道读后感怎么写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1

就像我一个读过这本书的同学所说的那样,对于这本书我还真的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果说我能在十八岁或者更早的时候读过这本书,或许我的人生轨迹和价值观会有所转变,即使是那么一点点微妙的变化,也足以让我受益一时。

《亲爱的安德烈》全书主要是作者龙应台和他的儿子安德烈之间的35封书信,其中也穿插了不少读者的来信及他们对此的回信,龙应台和安德烈两母子以书信的交流方式,试图接触、了解彼此的生活、世界和心灵,两人在信中除了交谈家事外,还就价值观念、文化品味、东西方文化差异、政治时事、城市文化等等交流了各自看法,读来耐人寻味。

从书信中我们可以看到,像大多数父母和自己青少年时期的孩子一样,龙应台和安德烈之间也存在着一定的代沟和阻隔,而横在他们之间的这堵无形的墙主要是由于价值观念和年龄的差异造成的,安德烈代言的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少年,而龙应台则代表着五十岁上下的父母辈,两代人之间在生活方式、价值观念和文化品味等方面有着明显的差异,甚至冲突。不过,可贵的是,龙应台和安德烈并没有让他们之间的代沟越拓越宽,而是以书信的方式坦诚交流,相互了解和包容,龙应台由此进入了一个二十岁少年内心的情感世界,而安德烈也第一次真正认识了自己的母亲。其实,就像龙应台和安德烈之间的故事一样,父母和青少年时期的孩子或多或少会有代沟、阻隔甚至情感冲突,但两代人之间其实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样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一谈,坦诚交流,互相了解包容。父母辈不要总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于孩子身上,代替孩子去看世界评社会,孩子们也不应把自己内心的小宇宙隐藏起来,不要总以为自己的世界与父辈们格格不入。十八岁的我曾经也认为自己的世界父母是永远不会懂的,也没必要让他们了解。现在,二十岁渐显成熟的我回想起自己十八岁时的那些想法和做法,其实真是那么的幼稚,甚至是不可理喻!如果说我那时候能主动打开心扉,让父母进入自己的内心世界,遇事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那么我以后的人生轨迹或许会转变,当然是向好的方向转变。

除此之外,书中“独立宣言”一章中菲利普(龙应台的二儿子,十六岁)对于自己妈妈及她朋友们的某些做法感到不满尤其引起我的共鸣。有几次龙应台带着菲利普到外面与她的朋友见面,又或者是朋友来他们家做客,这时候朋友们总会首先看菲利普一眼,然后转而望向龙应台,笑着向她询问菲利普几岁啦,读几年级啊,懂几国语言啊等等,仿佛以为菲利普还小不懂得回答这些问题,又或者是菲利普辈分小不够资格与他们对话,应该让大人来为他“代言”。这种行为其实在我们身上也一定发生过,我就经历过好几次,饭局上一些大人总是当着我的面向我爸妈询问关于我的一些问题,望也没有望我一眼,更可气的是我妈妈有时候竟然还会在我刚想发言时主动“抢答”,脸上竟然颇有几分自豪得意,我那时候真想夺门而出,为什么要忽视我的存在呢?难道我一个大学生还回答不上你们那些“高深”问题?而妈妈你为什么总要为我“代言”呢?就因为我辈分小,没有说话的地位?你们说我在面对生人时不会说话,不敢说话,天啊,你总是这样为我“代言”叫我怎么打开话匣子啊?还有,你们谈的总是房子、车子、票子、关系,官场,乐此不疲,你叫我怎么好意思插话,和你们畅谈一个二十岁大学生的内心世界啊?

书中另一个有趣的情节是有一次龙应台和菲利普还有她的朋友去郊外游玩,朋友想去上厕所,便顺口问她读大学的女儿要不要上厕所,这时龙应台也想上厕所,便也顺带问菲利普要不要上厕所,结果这一举动引起了菲利普的不满,他向妈妈说:“第一,这种问题,不是对三岁小孩才会问的问题吗?第二,上厕所,你不觉得是件非常非常个人的事吗?请问,你会不会问你的朋友“要不要上厕所”?是怕我尿在裤子里吗?”结果弄得龙应台无言以对。也许在中国人的生活习惯里,自己想上厕所时叫上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一起去是很平常的事,甚至可以理解为一种关心,但菲利普所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也可以理解为菲利普不愿自己母亲过于关心呵护自己,他要自己独自飞翔,而不愿永远活在妈妈的襁褓中。

写到这,我想起了发生在我们家中的一件事。今年除夕夜,我们一家人在酒店吃年夜饭,酒足饭饱之余,我爷爷突发奇想,建议我们一家人明天一早去郊游。三叔听后,便问了他的两个儿子明天一早有没空一起去郊游,两个儿子异口同声说太早了不愿出去。这时爷爷不高兴了,他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不行,这是家里少有的聚会,明天一早你们必须去!话音刚落,轮到三叔不高兴了,他反驳道,孩子去不去是他们的自由,你怎么可以强迫他们去呢?结果两人为此争吵不休,弄得最后好好的饭局不欢而散。其实,爷爷和三叔的意思我都理解,爷爷的意思是既然是一家人就要有长幼辈分之分,要有家庭礼节,辈分小的必须服从家里安排,以家庭大局为重。而三叔的观点是,小孩再小也有他们自己的自由,在一些事上他们有权选择自己什么可以同意,什么可以拒绝,这完全取决于他们自己的选择,旁人就算是父母也无权干涉。照我理解,爷爷和三叔的争论进一步可以说是中国传统家庭文化和西方自由文化的一种冲突,在这里我还真的不能判断谁对谁错,家庭稳定重要,个人自由也同样重要,要我在这两者之中取其一,我还真的做不出选择。我只能说,两代人之间的价值冲突只有在彼此坦诚交流、理解和宽容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共处,交融。

最后,我还想说,我真的羡慕安德烈,他能在一个如此精彩的人生环境中成长,不到三十岁的他已经跑遍了差不多半个地球,拥有一群不同肤色不同语言但却肝胆相照的好朋友,有着丰富的人生经历,遇事能独立思考,有自己的见解,安德烈的人生注定充满挑战,充满色彩。我希望至少有朝一日我能走出国门,去感受外国世界的精彩,进而拓展自己的视野,丰富自己的思想,在自己的人生经历上留下那么浓重出彩的一笔!

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2

很多时候我都要奇怪于自己的记忆力,“不重要”的事情,总能记得很久甚至细节都很清晰,比如某一天吃饭点菜的时候服务生说了一句什么话;而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总是隔一会就忘记了,比如和人聊着天,对于这个事情我有一个什么样的观点,可是,当要表达出来的时候,忽然说到一半忘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只有尴尬的草草收场。包括婚后和先生有一个本子用来记录我们之间重要的日子或者对彼此想表达的东西,明明是我先发起的这一项温馨的“活动”但是写了几篇后速度就慢了下来,有很多原因是我洋洋洒洒的在内心打了好多字的草稿,提起笔以后,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好几次就是写一些什么“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谢谢你做的好吃的,谢谢你细心”一类的,到最后自己都受不了--写不好就不写咯。

从上个月开始就从书柜里拿出《亲爱的 安德烈》,作者龙应台是我公公特别喜欢的一个作家,我们一起逛书店的时候他有问过我对于这个人的书我有 ……此处隐藏1420个字……较凶猛调皮)

那么再熙,以后遇到类似的问题,我们要给你建议吗?

嗯,我们也要为人父母,到时候怎么样去面对各种子女的突发状况呢?是否可以能够真的不去做一个“马戏团”家长,让孩子好好的长大,不去干涉他的生活,用一个对待“别人”的方式尊重着她呢?

龙应台和安德烈是幸福的,在一个不愿意与父母沟通的年纪里,他们用这种通信的方式给彼此打开了世界,作为读者我也是幸运的在他们一封封信里,我看到了一个更好的亲子方式(尤其惊叹于安德烈的视野和对于问题可以直揪根源的疑惑)。

窗外的天要渐渐的黑了,但是新的光明还是会到来。

再熙,但愿你抱着不廉价的善良,去面对这个世界吧。

多走一些路,看看这世界不同的风景。

我也要在这个和你亲密共处不能走太远的时候多看看书,看看自己的不足,只盼着,在未来我们共处时候能多一些内容,等你能走很远时,我还能走很远时,至少看着你背影的我们,不会孤独。

糟糕,怎么把一篇励志的读后感写成了一个老母亲的碎碎念。

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3

二十一岁的时候,我在本城念大学。一个星期回家一次,带回换洗衣服若干,再拎走苹果牙膏卷纸。每天思虑的不过是中午吃什么晚上再吃什么,在大多数的时间里发呆和看电子书。偶尔也会忧虑看不清前方的未来,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一大早跑去江边吹风,然后在课堂上昏昏睡去。也曾经一个人旅行,在陌生的城市里拿着一张地图不断地迷路。在荒凉的小镇边搭陌生人的顺风车回市区,紧张得一颗心都要跳出腔子来,并以为这是经历过的最大的传奇。周围的同学开始埋首工作和考研的事情,写大把的简历或者报大把的培训班,抱怨永远冲突着的复习和实习。而我却有点微妙地游离在这种气氛之外,如同把头使劲埋进沙堆的鸵鸟,宁肯把大把的时间洒在追新番跟读轻小说里,心却早已空虚和畏惧得丧失思考的能力。

真治对自己说,不能逃避。世界就要毁灭了,勇敢的少年快去创造奇迹。然而终究是逃不掉的。十四岁的真治还可以塞上耳机呆在电车上不回去,而我早就已经过了二十一岁了。

二十一岁。二十一岁的张爱玲已经写完《倾城之恋》,用文字吞没了整个上海;二十一岁的吴清源在和秀哉名人的对局里首次以三三、星、天元开局,后来被称为“中国流”新布局从此写入历史;二十一岁的贝克汉姆在世界杯预选赛中首次代表国家队出场,以0:3击败摩尔多瓦;二十一岁的比尔.盖茨正式从哈佛退学,和艾伦一起创办了日后的微软帝国。而二十一岁的安德烈也已经在思考生活的意义,如果生命的败坏本身就是一个残酷而漫长的过程,该在什么时候伸手才能抓住自己的未来。

那么,二十一岁的我又在想些什么。

小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的局限和渺小一天比一天显得愈发清晰。直到终于在某一天接受了我很平庸这个事实。而以上那些在二十一岁就有着卓越成就的人们都是天才。即使再怎么不情愿,我们都得承认天才毕竟是少数人头上才有的光环。这样的比照都只是无稽的,除了让平庸的我们自惭形秽之外体现不出任何意义。 然而即便是不奢求名垂千古流芳百世的人生,却仍是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甘心泯然众人。站在学校和社会十字路口上的二十一岁,是再一次认真审视自己人生的契机。如此,便免不了迷惘了,按部就班得如同流水线的生活突然出现了一个岔口,需要用自己的脚来决定方向,而前方亦是迷雾。我该如何选择前进的方向,而自己想要的又是怎样的人生。

已经习惯了父母的荫蔽,被教育只要乖乖念好书就可以了。黄金屋颜如玉千钟粟,永远跟试卷上的分数成正比。高中毕业了考大学,大学没考好就要考好大学的研究生。能出去就出去,不能出去最好念个博士攒着,然后好工作和好收入就呼啦呼啦都涌到你面前来了,嘿,世界多轻易。

做梦。

安德烈在给MM的信中写到:我的亚洲同学,在我眼里看起来是如此的稚嫩,难道他们的父母亲对他们管得更多、更“保护”有加?我无法想象,但是我看到的是结果。我可以跟你讲一千个例子,但是一两个就够了。有一天约翰和我到学生宿舍去,一推门,看见约翰的香港同学,一对男女朋友,正坐在床沿玩,怎么玩呢?她手上抓着一只小毛熊,他抓一只小毛狗,两人做出“超可爱”的喔喔呜呜声音,推来推去,叽叽咕咕笑个不停,玩了很久,像两个八岁的小孩。但是他们俩都是二十三岁。

龙应台的回信里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列举了已经成年了的亚洲孩子们对母亲的依赖,和自己对这种依赖嫉妒却理智的态度。除了东西方教育的文化差异之外,孩子们自身思想的成熟程度,占据了决定性的方面。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二十一岁毫无疑问都已经完全属于成年人。而“成年人”这三个字所承载的除了能光明正大地看毛片之外,还有更为成熟的,能承受压力的独立自主的态度。在这个年纪能做到经济上独立自主的不在少数,可是这个年纪经济上完全依赖家庭的也绝不在少数。作为它的必要不充分条件,在思想上独立显得尤为重要。

可是什么才是真正的独立,如何才能做到独立?斩断后路,圆滑思考?想要真正从家庭里毕业,一定还是得离开。叛逆无非是小孩子的把戏,是对想独立却因缺乏经济基础而无能为力的自己的不满。作为成年人,需要直面更多现实性强烈的问题。在大多数课业都已经完结却尚未离开校园的过渡时期,未来这两个字瞬间变得异常地赤裸和尖锐起来。即将到来的角色转换很容易让人陷入迷茫期,更多则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试图逃避。可是该来的总会来,与其到时候睁着惶恐的眼尖叫不出声,不如直面到底。

从小到大曾经无数次的被问:“你将来想做什么?”不像小时候或许荒谬但是明确的答复,越年长,离未来越近,回答起来反而闪烁其词。因为即将步入社会的自己,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现实的压力。做一行怨一行,人们对自己的工作总是不满大过愉悦的。过低的薪酬,过少的休假,激烈的竞争,繁杂的人际,总觉得付出的和得到的画不上等号。那么换一个喜欢的工作吧。可是即使质问自己“我到底想做什么?”会有明确答案的,并不会太多。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们都在碌碌地活着,做着自己不喜欢却有不得不做的事情,怨念得按部就班。

有时候干脆自暴自弃:兴趣是兴趣,饭碗是饭碗。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维持基本的生活需求,在闲暇的时间再来实现自己的爱好。可是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工作八个,睡觉六个。吃饭洗漱上厕所三个,上下班的路上两个,做饭洗衣打扫清洁两个。还不算上抽烟发呆跟充电的时间,剩下来留给自己的寥寥无几。工作在很大程度上覆盖和左右了私人情绪的空间,正因为此,才会为之痛苦。

没有什么是不得不做的,那些不过是自己给自己设的一个圈套,乖乖往里面跳是对生活的妥协。在被逼着做这样的妥协之前,是不是应该考虑如何在工作和兴趣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选择有意义、有时间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谋生。而此刻,需为获得这种选择的权力而努力。

所以现下不能迷惘。

夏笳说,女人到二十一岁就老了,但是我希望永远有一种年轻的心态,去从事任何事情,包括写作。我还是没能成为那样的二十一岁,便任由这一段青春年华像整个周围的空气一样,变成羽毛掉落了。即使上帝会发笑,此时再试着去思考,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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